拆二代幸福生活:分得数套房靠房租就可海外游
摘 要:没有新闻选题,没有采访任务,有的只是和家乡、亲友一年一度的亲密接触、闲话家常。
传人,这是70岁的张阳春最大的忧伤。“现在哪个孩子还学戏?更何况是我们这用方言演唱的‘最土最土’的戏。”张阳春这才把希望寄托在荆河戏名角朱安楚的女儿朱华利的身上。
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是临澧荆河戏剧团最辉煌的时期。“那个时候,十里八乡的人,都请我们去唱戏,剧团一到当地,就被观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,有时候一唱就是几天几夜。”
文革期间,剧团几度被迫解散,很多优秀的艺人离世。文革结束后,荆河戏曾有过短暂的复苏。而真正让荆河戏走向没落的是媒体的发展。广播、电视、歌舞厅,新一代年轻人对荆河戏已经不太感冒了。上世纪80年代,临澧荆河戏剧团解散。很多演员在年富力强的时候退下来。为了生计,有的人卖起了盒饭,有的摆起了地摊,有的跟着家人去了外地。
对于老艺人们,只有“打围鼓”(红白喜事时搭台唱戏)还算是一桩生意。过生日、结婚、续谱、祭奠等,老人们还喜欢请“草台班子”热闹一下。
2006年,荆河戏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荆河戏的恢复和振兴迎来转机。2008年底,在临澧县委、县政府的支持下,荆河戏剧团重新挂牌,成为“临澧文化演艺集团”一员。当年,由张阳春等三代荆河戏老艺人演出的《大登殿》、《大破天门阵》引发强烈反响。为了振兴荆河戏,市县拨出专用资金,老艺人们组织剧团下乡演出,为培养后起之秀不遗余力。
然而,光“输血”不够,“造血”又谈何容易。被选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,只算是“有了被抢救的资格”,但抢救所需的经费不菲,培养市场和继承人则需要更强大的经济实力。
如今,县里的电影院春节期间的票价卖到每张60元,正在赶超大中城市;但荆河戏剧团的演出,送票都未必有几个人来看。为了生存,荆河戏剧团只能在保证正常的下乡演出的前提下,承接一些歌舞、小品等商业演出。虽然这些商演能赚一点钱,但剧团的主业还是戏,没有戏,市县的拨款便也“没戏”了。
人才培养更是无从谈起。几十年前那样“打出来的科班”已不存在,只要年轻人肯学习,老艺人恨不得给他们跪下。但一个连温饱都满足不了的“老土”行当,如何让年轻人有兴趣、下功夫去学?去年,花脸演员段甫生离世,临澧荆河戏剧团自此没有了花脸演员。剧团面临戏曲人才青黄不接的窘境。
临澧县丁玲大剧院原总经理、曾经担任临澧荆河戏剧团主胡(首席京胡)的张昌气,是朱华利的丈夫,也是朱安楚的搭档。这么多年,他只带过三个京胡徒弟,后来成名于上海的作曲家易凤林就是其中一位。近些年,已经很少有人学戏。最小的徒弟虽然才二十出头,但毕竟只是作为业余爱好。
2008年版《大登殿》留下的影像资料,画面单一模糊,录音也刺刺啦啦。尽管市县对荆河戏的保护尽了很大的努力,但毕竟财力、技术水平有限,到目前为止,临澧县荆河戏剧团没能制作一套音像清晰的碟片。
朱华利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张阳春的邀请,对她来说,赶紧抱孙子才是最现实的选择,虽然她每天仍然保持着听戏的习惯。
河南
一个县城的“南水北调”工程
李勇 黄斌|河南光山
今年春节,到老家河南省光山县县城的一个朋友家做客,他端了一杯水给我,颇为自豪地对我说,“你尝尝这水,小小一杯水可是光山近几年来的头等大事。”
头等大事?职业习惯让我迅速对这杯水产生了兴趣。
朋友告诉我,几年前家里洗衣服的时候,得先准备好几个盆和桶,把盆里、
- 还在为房租烦恼吗 去年房租涨幅近三年来最弱(2014-01-08)
- 今年房租涨幅超10% 学生务工人员提前结束租房(2013-12-17)
- 逾九成房东拒绝给租客发票:如要就只能涨房租(2013-12-10)
- 网站报告称北京房租最高 30岁以下租房族占76%(2013-12-03)
- 伦敦上班族不堪昂贵房租 住西班牙打飞的上班(2013-11-06)